长白青铜风雪怡人

让酒

虐!注意避雷!



沙海邪第一人称



时间线是闷油瓶快回来的倒计时一个月 



有种东西叫婚前恐惧症   大概就是大邪这时候的心理!🤫



   

听《让酒》有感 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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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盅撞在一起发出乒乓的声音,酒沫因为碰撞沾在杯壁上。


谁的酒多了一分,而谁的又少了一分?


今天是堂口一好弟兄的生日,听说他们好久不见我,一个个的都有些松散了,我最近也想稍微放纵一下自己,就应了这酒局。酒足饭饱之后,人就开始胡思乱想。我不例外,也就是想想爹娘,想想兄弟,想想他。


我嗤笑一声,自顾自的摇了摇头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寒冷的液体带着气滚进我的喉咙,啊,真他娘的爽。


“老板,怎么自己喝闷酒呢,来来我敬您一杯!您看看您这些年来这么照顾我们,却全然不顾自己身体,肉麻的话咱也不会说,都在酒里了!”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颇有力道。“我干了,您随意!”


我拿起王盟的酒杯冲他举了举,全部纳入囊中。王盟这杯酒显然过了几个过场,酒中的气体浓度变得很低,取而代之的是酸苦的味道。我不太喜欢。


不喜欢可我还是喝了,有时候人就这样。


我摸了摸兜里,我带来了两条烟,一条送给今儿过生日那小子,一条放桌上大家一起抽。手里还留了三盒,现在又只剩下一盒半,今天的量还没达标,我心说。我两只手指从烟盒里夹出一根烟,甩到嘴里,又顺手转了一圈火机,盯的一声打开点了火。


王盟扭头看了看我,笑着道“老板,你这招我都学了半年了,还是学不会!”


我没看他,只顾低头把玩着上了年数的火机,“你要是一天抽三盒烟,你也就会了。”  我这老古董都用了十年了。丫的边漆都快让我盘开片了。我看了看里面的火芯,轻笑道,“它也快要油尽灯枯了。” 


我这一辈子要说出来都可以拍个好电影了,我吴家小三爷成功的从少爷变成了佛爷,从小的时候就被人夸长得天真无邪干干净净,一副好皮相,年轻的时候也就信了他们的鬼话,我一心做个书生,带着本该属于我的那份天真,考上了所有人都觉得牛逼的浙大。可现在闯荡了经历了我他娘才知道,我吴邪,长得干净,看着无邪,才容易干坏事嘛。


我的神游忽然被打断。不知道那个毛头小子喝醉了酒嘴上没门,我从他的嘴里好似听到了我自己的名字。


“咱吴老板那个出去的朋友,是不是快回来了?”


桌上豁然安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我身上,那小屁孩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,哆哆嗦嗦的捂住了嘴巴。我看了看他,我笑着站了起来,摆了摆手,道:“要不说你们年轻呢。我不行啦,我要先回去了。你们继续。”


嘱咐了王盟记得安全的把兄弟们送回去,我才慢悠悠步行回家。一路上脑子放得挺空,什么都不想,我能感觉的到,其实我已经很累了。


可他妈自己织的网,就得自己收场。又没有人替我收。




到了家我又起开一瓶白酒,现在我已经不喜欢啤酒了,喝多了涨肚子,还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。白酒烈,香。主要是我冷的时候还可以靠它取暖。


取了三个酒杯,一个给潘子,一个给闷油瓶,剩下一个是我的。我慢慢的把酒蓄满,我拿起酒杯去碰他们的酒杯,撒了一些,酒精的快速蒸发带走了我手指的一些热量。


我把潘子的酒洒在地上,又端起闷油瓶的酒杯,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了一干二净。我又想起了他喝酒的样子,就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,我却深深的记到了脑子里。就连他喝酒时咽了几口我都记得清楚。他平时不喝酒,因为他要时刻保持清醒。他跟我分别的时候喝过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。


他说,酒逢知己饮,诗向会人吟。


“小哥,我先替你喝了,等我去接你的时候我会替你记着,你丫还欠我一杯酒呢。”


我说,百川到东海,何时在干杯?


我抬头去看我墙上挂的十年历,一个叉一个叉的打满了9格,只剩下最后一格还干净。快了,我心说,再坚持坚持,你就要接崽儿回家了。


我自己灌着自己,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起来,把我都笑岔气了,笑的我鼻涕眼泪一齐往嘴里流。

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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